白雪奋力撕下一片衣角,想为夜枫包紮伤口,夜枫摇头表示不用。他注意到夜莺此刻安静不动,估m0着它应该是气消了,便微笑着说:
“好啦,这下我们算扯平了,可以吗,小夜莺?”
夜莺正缩起小脑袋闷头不语,酷似一位任X闯祸的小孩子,闻言小心翼翼地点了点脑袋,声若蚊鸣地说:
“对不起。”
见它勇於认错,夜枫顿时笑了,柔声道:
“那我也得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开玩笑吓你的。”
说罢,他自背包里取出一小片糕点,诱惑地放到它嘴边,小夜莺忙不及地张口吞下,至此,他们俩算是重归於好了。
一旁的白雪和可可这才放了心。
“夜枫哥哥,让我给你包紮一下吧。”
白雪仍旧牵挂他手背的伤势,若不处理一下,她是绝难放心的。
有过一次遭受致命伤的T验後,这点小伤他根本就不在乎。但是白雪的好意他也不好拒绝,只得把右手交由她处置,望着她笨拙而认真地为自己包紮的样子,夜枫好笑之余,又感到一阵莫名温暖。
这时,小夜莺神sE怯怯地看着他的手,有些委屈地说:
“我的头也受伤啦,你们瞧是不是肿起了一个大包?”
说完,它还努力伸长脖子扬起脑袋,让他们看。
可惜的是,大约是最近吃多了的关系,它根本找不到脖子。
白雪轻轻伸手m0了m0,指尖刚一触到它的脑袋,夜莺便连声呼痛,夸张地哀叫了起来。
“哎呀,好像还真有个包。”夜枫做出一副仔细端详的模样,惋惜地说,“但是你别难过,一只胖头夜莺也挺可A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