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呢,副局又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小时后御烧烤碰面。我一口应了下来。
我也没在电话里问太多事,心说一会见面了,就啥都知道了。我又穿好衣服,甚至倒腾倒腾自己,洗个脸梳梳头啥的。
我挺守时,算是掐点到的。当进了御烧烤,我看到大嘴和副局都来了,他俩正在大厅看着菜单。
我对这个御烧烤有印象,不过也仅是限于印象而已。因为光听名字,就知道这烧烤店消费不低,我平时那点工资,真要嘚瑟的过来大吃一顿,估计那个月生活费就得紧巴巴得了。
我跟大嘴和副局都打了声招呼,而且大嘴看我来了,就又问副局,“咱们点菜吧?”
副局示意我俩来点吧。大嘴真不客气,尤其看了这么久菜单,他心里早有谱了。
他跟服务员说,“先烤十个深海鲍,开开胃。再来三碗乳鸽粥,让俺哥仨润润肠,还有烤点羔羊肉,做点海参、山珍啥的,有硬菜就都往上一些。”
服务员唰唰记着。我听完偷偷看了副局一眼。我心说光大嘴点的这些,估计一千块钱打不住了,副局会不会吃不消?
但副局一脸笑呵呵的,压根不在乎。
随后我们仨上了二楼包房,在等菜期间,副局手机又响了,他似乎早有等这个电话的意思,看着来显,他急忙单独出去了。
我和大嘴以前都是副局手下的手下,当然知道他有多忙。我俩对这事也没觉得有啥。
而且等包房里就剩我俩时,我还偷偷问大嘴呢,“咋这次对副局下手这么黑呢?这不往死了消费的节奏么?”
大嘴阴险的嘿嘿笑了,那嘴咧的,要我说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压低声音跟我说,“圈儿,你当咱哥们傻呢?副局找咱们,绝对是有事,咱哥俩前阵破海螺屠夫的案子,就差点没命,我这叫‘新账旧账一起算’,让副局请一会大餐,也不过分吧?”
我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我也冲着大嘴笑了笑。
等副局回来后,我们点的菜陆续上了。我品着副局的态度,但我们吃了半个小时,除了喝酒,他没提半句“正事”。
我偶尔一次跟大嘴互相看了一眼,很明显他心里也打鼓呢,我心说难道我哥俩误会副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