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脏话好嘛?”
“那这个呢?”杜勉毫不矜持地加入了控诉行列,一本正经地开始朗读,“‘版主就是偏袒管理员啊,悬赏版的就算了,公共版的它也照样护犊子似的,上次有人和管理员对线,吵了一百多楼,最后被禁言了一周,凭什么管理员啥事没有?’”
思想者姑娘附和道:“这个怎么了吗,这不是说得挺客气的?”
萌妹子:“……”神特么客气!
它忍了忍,心平气和地解释:“造谣啊。”
然而并不能令杜勉信服:“造什么谣?我亲眼看他们吵了一百多楼。”
“……”合着是您发的啊!
“当然是第一句!”萌妹子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版主也在私下对管理员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并没有一丝偏袒,你们不要整天听风就是雨,在这里挑拨人鬼关系!”
“私下里的我们哪儿知道?”
“人鬼关系还用挑拨吗?”
“那为什么另一个要禁言一周?”
萌妹子爆发了:“禁言是因为脏话,不是因为吵架!”
它终于意识到了隐私的重要性,气鼓鼓地将手机从众人手里抢了回来,破罐子破摔说:“没有信算了!”
推销员忽然弱弱地开口:“……我觉得应该没事。”
他说的是信。
冉一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路上她也发现了,和一开始展现出来的形象不同,推销员同志似乎并不是个话多的人。相反,他挺闷的。加上大概是经验足底气够,并不担心自己会陷入什么危及生命的险境,他全程对于集体活动的参与度并不是很高,都是在随着大流走。冉一笑甚至怀疑,他可能知道邮递员大叔的这个职业是个怎么回事,只不过不想透露出自己的信息量,所以没有和他们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