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朕沉声打断,“长渊,这话不准说。”
韩长渊立刻道,“是,五爷。”
刚才,他太激动了,劝慰的话说过头了。
蒋朕看他一眼,“我明白你维护我的心意,但是,杜蘅并没有错,你对他,也要尊重,他是我朋友。”
“是,五爷。”
……
再说叶桃夭回到宿舍时,胡玫还没睡,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东西,看到她,就忍不住道,“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叶桃夭不跟她计较,拿着洗漱用品去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一番,出来时,胡玫还在奋笔疾书。
她没好奇心,却挡不住胡玫自己说,“你不会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吧?别光顾着谈情说爱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她又做了什么酸着胡玫了?
叶桃夭好笑又好气,“我好像没玩忽职守吧?不迟到、不早退,上班期间认真的对待每一个病人,我怎么就忘了本职工作?”
胡玫盯着她娇嫩如白豆腐的肌肤,语气越发酸了,“咱们在这里待不了多久,难道不该是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可你呢?下班后就不见人影了,医院安排的开会学习,也不见你参加,你对得起你们科室派你来的这个名额吗?”
“医院安排开会学习了?”叶桃夭挑眉问,“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没通知你?”胡玫不信。
“我的确不知道……”说道这里,叶桃夭忽然想起什么,眼眸闪了闪,“是不是杜若找齐院长建议的?”
“你这不是知道?”胡玫刺了一句。
叶桃夭见她说话越来越尖酸,也不惯她这些毛病,冷下声音道,“我确实知道,因为杜若在科室里提过,但他并没说今晚就开会学习,我下班离开有什么不对?还有,你不是我的领导吧?齐院长都没管我,你这么兴师问罪是不是越俎代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