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斯年气的脸色铁青,“越说越离谱了,阿蘅也是我儿子,是我的骄傲,我怎么可能希望他死?我再说一遍,当年那就是意外,是意外!”
齐悦咬牙切齿的道,“我不会信的,我也不妨告诉你,当年的事儿,我从来没放弃去查,我一定会找到蒋朕的把柄,让他身败名裂,给阿蘅陪葬。”
“你,你说什么?”杜斯年紧紧蹙起眉头,“你到现在还在查那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找的谁?”
见他总算郑重对待了,齐悦快意的冷笑起来,“你不知道是因为你不在意,至于找的谁?你就别管了,总之不是你的人。”
杜斯年沉下脸来,一连声的问,“不要胡来,那件事早就定性封档了,你上哪儿查去?你找的人可靠吗?对方有什么本事能伸进手去?你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他越是这样,齐悦心里就越是畅快,“我不告诉你。”
“齐悦!”杜斯年拔高了声音。
“呵呵,心虚了?”齐悦得意的扬眉,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一局,“你只管等着我把证据甩你脸上就是,到那时,我看你还怎么自欺欺人!”
说完,就不顾杜斯年的喊声走了。
杜斯年气的摔了手边的笔,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从保险柜里拿出个黑色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等了半响,那头才回过来一句,“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杜斯年绷起来的神经这才松弛了,想了想,又问了句,“你最近过的好吧?”
这次对方没再回应。
杜斯年表情变得阴沉起来,几分钟后,长叹了声,把黑色的手机重新缩进了保险柜,又拿起平常用的那只,拨了个号码出去。
响了一会儿,那头才接,语气淡漠,“有事儿?”
杜斯年只觉得噎的心口发堵,“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那头嘲弄的呵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