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意识恢复的第一秒,黎溯被剧烈的头痛击败,差点晕厥过去。她昨天干嘛了?宿醉耍酒疯把脑袋塞混凝土里了吗?头又疼又沉。
视线随着时间逐渐清晰,眼前是洁白的纱幔,金色丝线勾勒出花朵的形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纱幔随着微风拂动,目之所及不是惨白无趣的天花板,而是木制横梁,阳光从窗外散落进来,温暖明亮,带着窗外草木清香,仿若仙境。
耳畔传来一位女子温柔的声音:“圣女殿下,您醒了?”
这咋骂人呢?黎溯听见这话气不大一处来,她不就多单身了几年,怎么就成剩女了?还殿下,嘲讽她是不是?
黎溯侧过头刚想骂人,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说不出话。
古朴端雅的建筑,内饰看得出选用了上好的木材,色泽清亮,做工考究。而比起这,更重要是的纱幔之后,跪了一地的少女们。
那些女子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素色古装跪在地上,低着的头见黎溯醒了,连忙磕在地上,诚惶诚恐。
刚刚说话的女子跪在床边,模样瞧着稍大一些,衣着也比地上跪着的鲜艳多彩些,她见黎溯动了,忙问:“殿下,您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蜻蜓,快去请门主。”
跪着的小姑娘里有一位应了,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怪,实在是怪!
此刻头疼有所缓解,黎溯起身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一切沉默不语。
在她的记忆里,她似乎就普通的下班,回到出租屋,吃了碗泡面,碗都没洗直接睡了,然后一觉醒来,来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是梦吧,一定是梦,绝对不可能是穿越了,这不符合科学!
还是继续睡吧,明早还得上班呢!
打工人有着打工人的自觉,黎溯正打算躺回去继续睡,又听见床边的女子道:“这几位犯错的丫头本不该出现在您眼前,只是门主说您如今已及笄,院中人自然该由您定夺。”
“门主?”这啥玩意儿?还提到两次?
黎溯隐约想起什么,她最近看的一本言情中似乎有这个称呼,难不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临睡前看了几页,晚上做梦就梦到了?啧,不知道书中的男一男二在梦里长什么样,怎么着也得胡歌彭于晏那样的吧?嘿嘿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