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难得的安静又温馨的气氛,叶潍音看着专注的给她胳膊上抹着药的路楚恒出了神。
记忆里还没有谁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伤这样温柔的给自己上药。
她记得有一次,她摔倒了,膝盖上都流血了。
回了家,她小心翼翼的把伤口给徐曼看,但是只换来一句,以后自己小心点,这几天先别洗澡了。
没有柔声的安慰,也没有温暖的手掌帮她看看伤口。
所以从那以后,她很小心地不让自己受伤,就算是受伤了,也会自己忍着。
因为刚离婚的徐曼情绪其实不是很好,所以她想让她开心。
可是这样时间一长,她好像就失去了感受疼痛的能力,不只是上的,还有心里的。
习惯了把所有的伤口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任由它们在看不到的地方扎根发芽。
最后变得无药可医。
“嘶……你是上药还是谋杀啊?”
胳膊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叶潍音一下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
瞪着正看着自己的路楚恒,叶潍音眉毛都皱到了一块问道。
“上个药也走神儿,我看你还是不疼。”
路楚恒把叶潍音刚刚随意被他挽上去的袖子卷好,还像模像样的在上面吹了两下。
“好了,你小心点,别碰到,等着,我去做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