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慕还没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很看不得已夏抗拒他,在他面前戴上面具。
所以一旦已夏流露出这样的倾向,他不是想要粗暴地撕开,就是想恶意地报复。
越发深冷难测的目光,在已夏脸上流连了一会儿,顾寒慕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沙发边坐下。
靠上沙发背的动作,带着些不容置喙的倔傲。
微微偏头,看向吧台后的人:
“既然你说没看见,那就算了。不过,我还是应该和你说一声。
我家有个世交的妹妹,最近回国实习,现在住在我那儿。
她家和我家有些特殊的情分,我们从小认识,所以我理所应当该照顾她。
最近我可能会经常去找她,没什么时间过来。”
清冷的声线,在安静的空间里穿行。
太别扭,太骄傲甚至太克制,大概都是爱情的敌手......
虽然已夏不承认,可顾寒慕还是认定,她十有八九,知道了洛瑜住在他家的事。
明明是想解释,为什么不能好好说,一定要用这种,也刺痛对方的言语和方式呢?
就因为已夏,没有如他所愿地和他闹腾吗?
“是吗?你应该早和我说的,还好我上次过去没有碰到,要不吓到人家多尴尬。
那你好好陪她,我最近航班本来也挺忙的。”
已夏把水果刀放进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