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下半身还是让何岩帮雷筱绰卷起宽松的病号服裤腿给他泡了个脚顺便擦洗完成的。
折腾完,雷筱绰脸色苍白靠在床头生无可恋。
“我是不是弄的没阎锴好啊?”何岩看他这样不免心疼。
“阎锴力气大。”雷筱绰叹气,“你弱不禁风,我都不敢从你那借力,怕借不好把你撅折了。”
然后就换成何岩生无可恋,“我这接近一米八的大老爷们伺候不了你了是吧?”
“我一八|九,有肌肉。”
“幼稚。”何岩剜他一眼,去收拾那些喷子毛巾洗浴用品。
等他从浴室出来拿了个苹果想啃,雷筱绰又冷飕飕补了句:“阎锴一米九,曾经在国外做雇佣兵。”
“……”何岩想把苹果扔雷筱绰脸上。
俩人闹完了安静下来,何岩打开电视,看到新闻里说之前某宗命案的嫌疑人是精神病患者。
他俩一点都不意外,互相对视一眼,何岩换了个台。
另一个地方台也正在报道命案,说的话大同小异,作案时精神异常。
何岩手机上又开始有骚扰电话不断打过来,他把手机扔一边,去拿雷筱绰手机刷新闻。
本地新闻,棋牌室纵火案,嫌犯精神有问题。
何岩把啃完的苹果核扔了,擦干净手,上了病床盘腿坐在雷筱绰身边,盯着他。
“你要聊星云的事。”雷筱绰似乎早有准备,非常平静。
“生不生?”何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