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昱没有骗明川,他给他准备的那五张符纸的谢礼上确实没有动任何的手脚。
被他做了手脚的,是这个装盛符纸的木盒。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明川将符纸拿出来后却将木盒留了下来,结果使得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手段宣布流产。
“打从一进门,父亲您就一直在试探他,可是从他的表情上我却没有看到任何的变化。”高山净笑容满面的说道,“您觉得,他的这种态度是因为完全没有察觉到您的试探呢,还是……”
虽然隐去了后面的话,高山昱依然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勾了勾嘴角,眼神却锐利无比。
之前他几次试探,让高山净扮作威猛的外表随侍在侧,随时给明川施加压力,在对话中用言语和眼神给予威压,拿出木盒用试图用利益来作为引诱,这些手段看似不经意,实际上都是他费心安排的,就是想看看这个明川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从而判断这人的斤两。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从一进门到最后,对方的表情和态度始终如一,全程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懒散模样,看起来就好像对他的所有试探都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迟钝的令人发指。
不过高山昱却并不这么认为。
“这个明川,怕是没那么简单。”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木盒,高山昱淡淡的说道。
“呵呵,我与父亲的看法一致。”高山净笑眯眯的说道,“您放任阿凌与他相交,是想拉拢他么?”
“暂时没这个想法。”高山昱摇摇头,“是拉拢还是怎样,得看看之后这小子的动向。”
“不过我对他倒是蛮有兴趣的。尤其是他的那个使魔。”高山净摸着下巴露出兴味的神色,“您不觉得很有趣么?那个使魔,我完全无法看出深浅,您觉得与箐红相比,它们谁会更强?”
高山昱没有骗明川,他给他准备的那五张符纸的谢礼上确实没有动任何的手脚。
被他做了手脚的,是这个装盛符纸的木盒。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明川将符纸拿出来后却将木盒留了下来,结果使得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手段宣布流产。
“打从一进门,父亲您就一直在试探他,可是从他的表情上我却没有看到任何的变化。”高山净笑容满面的说道,“您觉得,他的这种态度是因为完全没有察觉到您的试探呢,还是……”
虽然隐去了后面的话,高山昱依然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勾了勾嘴角,眼神却锐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