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老娘何时搜刮民脂民膏,何时草菅人命,何时杀良冒功,何时欺压百姓了?”
容昭凝忍不了了,开口回怼:“有证据就拿出证据说话,拿不出证据,段状元就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说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会坐享其成她不反驳,她从小便锦衣玉食、物质充裕,有身份和镇国公府的庇护,哪里还需她如寻常孩子般早早当家。
说她是废物她也认,毕竟她“痴傻郡主”的名号京城人尽皆知。
说百姓的血汗钱进了他们的口袋也有道理,是百姓交的赋税养的他们这些皇家贵族。
说她以下犯上也是事实,大闹玖兰宫的人是她,鞭打殷玖兰的也是她本人。
但说她搜刮民脂民膏、草菅人命、杀良冒功、欺压百姓等,简直就是在喷粪!
“呵,”段厚唇角轻扯,眼神轻蔑地扫视容昭凝一眼,“郡主本身没有,就能保证整个镇国公府都没有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昭凝眉头微皱,难不成镇国公府还有人胆大包天,在爷爷的管辖下还敢干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段厚见她这副模样,更加笃定她是心虚,气势愈发嚣张。
“郡主无话可说了吧,镇国公府在民间和朝堂都享有颇高的名誉,可惜啊可惜,名誉的来源不干净,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是龌龊的勾当!”
每吐一个字都是一次咬牙切齿的隐忍,段厚的眼眶已经充满了红血丝,漆黑的瞳孔在牢房昏暗的油灯下格外渗人。
容昭凝哼笑出声,一个状元郎,怎么会说出这种能笑死人的话?
“段状元是没带耳朵还是没带脑子,本郡主说的不够清楚吗?没证据就不要乱讲话,段状元十年寒窗苦读,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
就他也配指责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