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你怎么了?”拔出干将剑的田赐,本来想再给典庆一剑的,却发现梅三娘趴在典庆的身上大哭起来。
“三姨,宝宝做错了什么啊,三姨。”田赐此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能围着梅三娘,着急的叫着。
“这不可能?”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从典庆的手臂受伤,到田赐一剑刺穿典庆,时间不过只是过了区区十几秒。
以至于朱家根本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朱家对于披甲功十分的了解,田赐怎么也不应该就这么破了披甲功才是。
砰。
就在朱家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司徒万里一掌拍在了朱家的后背上,只可惜司徒万里和朱家的武功相差甚远,在他打中朱家的时候,朱家也回头打了他一掌。
砰。
司徒万里直接被这一掌打的撞碎了房门,跌落在田虎的身边。
“是你,酒里有毒。”此时朱家已经完全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愤怒的朱家,脸上的面具不停的转换着,一刻都没有停。
典庆是披甲门的人,不是农家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没有修炼农家的心法,根本不能百毒不侵,所以才会被一杯毒酒,破了他的披甲功。
“抱歉了朱堂主,你知道我是个赌徒,所以我只压胜率比较大的那一边,你那边的胜率实在太小了。”司徒万里抹着嘴角的血迹,艰难的爬起来,立即站在田虎,田仲的身后。
朱家刚才虽然是仓促动手,那一掌,也让司徒万里受了重伤。
“我要杀了你们。”就在朱家准备不顾一切发动底牌的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了他。
“朱家叔叔。”田言款款的从一边走来。
“阿言,你。”看到田言,朱家不由的迟疑了一下。
“这次的计划是你。”不过随后朱家脸上的面具一变,他已经明白了,以田虎的智商怎么可能策反司徒万里,只有田言才有如此手段。
“不错,三娘,实在对不起,这也是为了农家。”田言走到梅三娘的身后,眼角流出几滴泪水,拍着梅三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