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措姆,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走,如果不在,要不了三天,我就会被逮起来然后给烧死。
晚上我们准备在过一夜,然后第二天让杨文昭开车送我们走,毕竟他还要带着他老父亲的尸体回东北。
晚上的时候,杨文昭给我们准备了牛肉干,还有很多吃的,留着明天走的时候吃,我们吃最后一顿晚饭,但是刚吃饭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杨文昭。
“老杨,老杨,你姑妈在医院不行咯,她叫我赶紧来你家。让你请先生去。”
杨文昭听着声,就赶紧出去了,过来一会他就回来了,脸色煞白的跟我说:“大兄弟,我姑妈出事了,在医院不行了,哎哟,这可是咋整的啊,不是说了别让他去医院,咋就是不听啊。”
我听着也皱起了眉头,为啥就是不听我的话呢?出事了在来找我,真他娘的麻烦,我看杨文昭急的一头都是汗,我说:“别急了。我们走一趟吧。”
杨文昭没多说,赶紧去的就去开他的车,我坐在车里跟他一块朝着卫生院去,这个卫生院不是很远,就在十里地外面,是一个东北的医生开的,卫生院不是很大,但是可能是这个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唯一的一个医院了。
到了地方,我就看到一个孤零零的楼房建在一个土包山后面,几盏灯亮着,但是照不亮草原黑暗的夜空,草原太大,大的有点让人心慌,我跟杨文昭进了卫生院,刚进医院的大门,就与一行人走了个顶头碰。
只见这一行人,哭哭啼啼,抬着担架往外走,见那担架上蒙着白布,白布上渗出片片污红血迹,白布下面露出一留蓬乱长发,直脱地面。
医院的走廊,灯光特别暗,这一幕让我跟杨文昭都感觉有点瘆人的慌,那些人哭的特别惨,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听的人头皮发麻。
我跟杨文昭看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有事来着。赶紧的就去病房,杨文昭找了代付,问了他姑妈在那,问好了,我们直奔病房,一进病房我就看着床上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杨翠花,她躺在床上直挺挺的,腰一会直起来,一会弯下去的,是那种直上直下的,像是她想坐起来,但是床上有人拉着他不给她坐起来一样。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杨翠花的嘴里恐惧的喊着,她的两只眼睛白翻着,嘴里还吐着白沫子,像是羊癫疯一样,但是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不是羊癫疯,而是被上了身了。
我看着她闺女德吉在边上使劲的按着她妈妈,但是她根本都按不住,脸上还有一个五指印。肯定是被打的,杨文昭看着也挺害怕的,就问德吉:“俺姑妈咋回事?不是不让你们来医院嘛,咋就是不听呢?”
我看着德吉,她特别内疚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说:“我也不知道先生咋说的这么准嘛,我以为都是骗人的嘛,晚上我要值班,俺爹需要照顾,我就让俺娘过来照顾俺爹嘛,谁知道一进门,她就觉得不舒坦,最后就这样了嘛,先生。你救救俺娘啊,俺爹还在病床上躺着呢,我求你了,救救俺娘吧。”
我听着有些无奈,我也想救人,但是也得先把情况给搞清楚才行,我问:“你们来之前遇到什么怪事没有?”
德吉听了,就想了想,想了很久,她说:“没有啊,啥怪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