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孙都堂刚才所问的那三件事啊。”
听徐琏为王守仁辩驳,伍文定有些不屑地瞥了对方一眼,显然已不再信任王大圣人。
“这……”
那几个问题,连王守仁自己都回答不了,更不用说是徐琏了。
“啊,我知道了,我终於想明白了。”
猛地薅下自己一大把头发的孙燧,突然想起了朱宸濠在那晚曾说过的一句话。
随即,他便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已探寻到了真相。
“都堂请讲。”
看孙燧的样子,伍文定也莫名地跟着兴奋起来,忙请孙燧快快为自己解惑。
“哼哼,他王伯安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孙燧自以为是地分析道:
“你们想想,他没能留宁王在江西,致使安庆和南京先後失陷,这是多大的责任?
要是再一直gUi缩于吉安,寸功皆无,那朝廷会怎麽想,又会如何做?”
“那恐怕会立即派人来接替王副宪,夺取他的兵权。”
接话的,是费宏。
身为前宰辅,这方面他当然是门儿清。
“阁老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