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我的讶异,师父倒是显得十分淡定的模样,我皱着眉瞧仔细他,想从他身上瞧出一些不同,果然是我妄想了。
有些东西他总是藏得很好,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细节。
例,女娲,原风姓,名希里......
“师父,我可以出去吗?”倏然,我换上希冀的脸庞问他。
对方眸微抬,拿余光轻轻撇了我一眼,又问:“你要去哪儿?”
未免他知道我的小心思,我脑中快速琢磨了许久,想着编个什么理由才能光明正大去见见小西。
忽然又听见屋脊上的那个人问:“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睡了多久?这个问题一问,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瞬间如同一记重拳打在了胸口。不会吧,不会真的睡了一个春秋吧?
有些心虚,我颤颤问道:“多久......啊?”
躺得十分悠然的这位大神,此时放开翘着的二郎腿,半撑起身子,像极了刚睡醒的猫,十分的慵懒,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随即又将它扔了下来。
早已习惯的我,自然巴巴的跑上前去替他接住。
“去,将酒壶给为师灌满喽,饶想你也不会忘了,山前头还有一块儿寸草不生的地等着你去将它除一除......”
话音刚落,堪堪挺起一些的身子,便又回落了下去,继续躺成了一道直线,脑袋枕着胳膊,闭目养神,黑色长发半飘半落,好不恣意潇洒。
这意思显而易见,我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好低垂着头,默默地向后山的酒窖走去。
许是瞧我太过没精打采,师父终是忍不住在我身后开口:
“你若是想找那个丫头,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丫头延误时机,犯了大错,已被她师父责罚闭关,她子禺又是个不讲情面的,事后怕是还要再做处置......”
“她会如何?”,我打断他,有些着急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