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OTE掉马第二天辛涛给他讲了故事。
他居然信到现在。
在场就没有一个善良的人给航儿解释一下的吗,何余崩溃,单身Alpha和Omega同床共枕,不能够啊!这怎么睡!他是何日天不是何日……啊。
何余伸出尔康手:“紫薇,不,航儿,我们俩不——”
“你们半夜小点声吧,我浅眠,有动静就醒,”李劲航看向他,商量,“中不中。”
“什么?”何余满脑袋卧槽,什么小点声,在航儿的认知里他跟褚弈到底都进行到哪一步了,这方向盘抡脸也太他妈疼了,“不,你听我说,我俩没——”
“那行!”李劲航一脸英勇就义,忍辱负重,“那我带个耳塞!你俩不用管我!”
说完转头和辛涛程浩言一起商量叫个外卖送几副耳塞。
何余的尔康手悬在半空,心痛2020。
褚弈拍拍他肩膀,眼角眉梢都透着“心情不错”:“吃饭吧,接受现实比改变现实容易。”
何余想说这不是接不接受的事,这是明目张胆的同床共枕,上次在江悦南家那个是事出有因,纯洁的合作关系,这次是盖上棉被真.一起睡。
前面纯洁无瑕,后者遐想万千。
褚弈啊褚弈,你心怎么这么大,我这么饥渴的Omega,嗷地一口就把你给吃了,骨头都不吐,甚至还想吧唧嘴。
“那我们就住下了,”辛涛看了眼褚弈,笑着说,“打扰了。”
“不是……那……行吧。”何余颓然,放弃抵抗。
确定下来,几个人立刻联系保姆送来换洗衣服,用李劲航的话说就是“褚弈个狗比有洁癖,衣服不让碰,只能找人送”。
晚上八点,何余跟联系房产小张说要买房似的,门一会儿响一回,一会儿响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