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老者嬴不败摸着下巴散乱的胡须，点头道：“居然是贪成狗的‘红玉卫’，果然有个神灵大腿就是硬气。”
说着嬴不败便指点道：“你本质上学九剑，还是为了弥补法师在‘动作’上不如‘心灵术士’这些灵活的特点，而卷宗的神术系统，同样也无法替你弥补，这么说来，你找九剑确实找对了。”
说着他便有些纠结，“可问题是，你小子现在就这般强，日后还有谁能够制你？真神们到时候派化身下凡，都不见得能够围捕你。”
“算了，天塌下来，也轮不到我这地底囚徒来操心。”嬴不败此时进入了教师的模式后，双眼的亮光也明显多了几分。
“所以你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先选择哪个方向？”
话题回归九剑之后，嬴不败的全身仿佛散发着金光，连带着他背后的传古武器木剑，都一同发出脉冲。
“正想向老先生请教。”赵旭说着便蹲坐了下来。
嬴不败则是略微摸了摸下巴处的长须，双指微卷，“看起来很简单，你要晋级红玉卫，就先成为‘天诛之剑’（十字军），要掌握铁心之力顺利走出这个陷阱，就先成为‘军道之剑’（战刃）。”
“看你怎么打算了。”
殊不知赵旭却是摇了摇头，“这点我也知道，可我一直以来对九剑，都是知其一，而不知其详。正想靠着这一次机会，听取阁下的教诲。”
像是法术书这些，起码还有着各种前人留下来的研究笔记、法术总结。
但是九剑体系，仿佛还维持着最初的师带徒一对一的传统，履行着法不传六耳，秘籍绝学不落文字的规矩。
除非硬生生抓到一位“九剑”职业者，否则是别想能够轻易学到手的。
自然这种封闭，也导致九剑的九大流派各自割裂，互不隶属，难以共融合。
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所以无论赵旭向谁求学，都只能够从对方的“固有九剑体系”，看到这个框架的一鳞半爪，根本无法窥见全貌，就更别提融会贯通。
可眼前的嬴不败，按照自称那般是“九剑奠基者”的话，那就这次教学的“综述”来说，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听到赵旭的要求，嬴不败则是哈哈一笑，“真是走路都还不会，就想着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