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泥潭训练还在呢？”
“泥潭是必修，少不了的。”杨海回答来人。
“那个就是小年吧。”万舟视力好，很容易发现那个白白的小后脑勺。
杨海：“是，看起来也没有猫族族长说得那么懒惰不知上进，很正常的一个小孩。”
妖界有个传统，身为妖王，每年都得在栋梁系学校新生入学的时候过来讲话。
讲话内容差不多是展望未来，鼓励新生。
万舟已经去过中学和小学，幼崽园在今天，过段时间要去大学。
幼崽园开园仪式在下午，如今在泥潭里的幼崽，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不管苗小年一百岁两百岁，在几千岁的杨海眼里都是小孩。
“她挺聪明的，只是身体不好，术法很难精进，也不是她不肯进步。”
“虎王，你先坐下来休息，不用一直站着。”李走尧拿来椅子。
几个男人坐下来看着泥潭里的幼崽们。
苗小年从跳进泥潭开始就没回过头，不能回头，这泥潭比想象中还难前进，她回头就需要扭身子，耳边全是幼崽们的声音，很难注意到万舟过来。
“苗条啾，你帮我传个话，只要拿到球就行，不一定要自己的球，这是你的球。”苗小年运气好，踩到了个球状物。
球放在袋子里了，袋子有系绳，苗小年看到15号，猜是苗条啾的，等翻开一看，球表面直接写着苗条啾的名字。
“这是你找到的，我不能拿，我去跟大家说。”苗条啾又当了回信使。
她是有原则的小山雀，既然都说可以拿别人的球，她就不拿苗小年的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