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瞄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如今整个府内急地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毫无半点头绪。
陈衍摇摇头这个热闹他就不凑了,“可让太守去问问百姓,河水堵不如疏,一道墙总有冲垮的那一刻。”
“阿翁之前就有派人去开挖渠道疏导,目前效果并不显著,甚至百姓中最近不少好事者怨天尤人,都想着拜拜河神勿要降罪。”
拜河神,作为一个研究者他本来陈衍是不信这些,但只是河神的话可能还真没有。
“安抚百姓的话,让太守交给陈家和荀家,世家不出面饿肚子只会是平民百姓,其他还得靠你们。”
“还是你有办法,祁会尽快让阿翁传信过去。”
过于雷厉风行的行事,阴祁拍拍陈衍肩膀谢完后,极为激动就直接推门而入。
陈衍转身躲去一侧,“啪!”屋内传来竹简打在衣物上摩擦声,赶忙捂了捂耳朵,避免又一声呵斥。
好半响过去后,阴祁一手揉着砸到脑袋,一手拿着两卷竹简跑了出来,并扔了一份陈衍,“你赶紧回陈家拿给陈老夫子,祁得去趟荀家。”
再从太守府回去后,陈寔书房中到是不见人影,而陈衍自己院落外,陈七老老实实的呆在外面好像等谁。
陈衍迎面就遇上跑来传话的陈七,“陈公在房内等候多时,公子快进去吧!”
瞟了眼手里的竹简,又看了看紧闭房门,陈寔难道早就已经猜到了。
踱着步子迈进自己书房,陈寔好奇心忒重时不时看眼试验台上瓶瓶罐罐,甚至都徘徊了好几圈。
然危险标语过于醒目,旁边还有下人看着,就是没敢直接上手。
一手握拳抵在嘴前,咳嗽几声以示提醒,“祖父,太守的信。”
“不看不看,太守能写啥老夫还能不知道,城里这些天就没消停过,世家只要表个态安抚住百姓。”
“反正那沙包也是你出的主意,把这些消息都一起放出去,也是时候为你自己正名了,许子将最近也在阳翟,到时你的风评还得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