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何现在,当我自己清醒过来时,介盟主反倒说要帮我解毒呢?我看,介盟主只是想亲自来看看,我究竟为何会活下来吧?更可怕的是,就连洞内那些被饲养了千年的毒虫,都杀不死我。”
介盟主听他这么一说,松开了正为他把脉的手,哼唧了一声,“驸马还真是好口才,不过,这件事不论换做了是谁都会感到无比惊奇,因为在任何人看来,驸马这次都是必死无疑的。”
夜凌凰眉头微皱,“介盟主的意思是……?”
“那幼虫的毒液是天下至毒之物,若是没有及时的解药相救,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介盟主如此确定,就是坚信夜凌凰这次必死无疑,所以才会不急不慢的等待着,并且反应平常,也没有要追求他们责任的意思。
“那……怎么可能呢?介盟主,你是不是弄错了?驸马他现在就活下来了啊,你看他现在,脸色红润,那像是中了毒的样子?”尔莲公主不解的说道。
介盟主为了确认他的体内是否还有蛊毒,就叫下人拿来了他的琵琶,弹奏一曲。
尔莲公主听着那琵琶曲,反倒是十分的享受,还忍不住的想要夸一句,弹得好。而夜凌凰听着那琵琶曲,体内丝毫没有反应,就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这让他自己都十分的不自在,因为这几个月来他一直承受着蛊毒的伤害,一听到笛声,身体就不由自主的会僵硬和紧张起来,但这一次,身体却没有任何的不适。
他抬起双手看了看,他现在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介盟主停下了琵琶曲,这个结局虽然与他预想的一样,但也令他感到十分的烦恼,若是没有了蛊毒对他的牵制,要是他想要暗中帮九衢做事,也是随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不出所料,驸马体内的蛊毒现在已经全部清除。”介盟主几乎是咬紧了后槽牙说出来的。
“那这蛊毒是怎么清除的……?”尔莲公主也感到了奇怪,蛊毒是无法自我清楚的,要么是拿出解药,让蛊虫排除体外,要么就是一辈子携带那蛊毒,这一点就算是她也非常的清楚。
介盟主皱紧了眉头,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子,“至于是怎么清除的,我也不清楚。”
尔莲公主来回踱步,细想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夜凌凰也沉默不语,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被解了毒的。
“如果蛊毒清除了,那你在洞内被幼虫所咬的毒素又是怎么清楚掉呢?”尔莲公主仿佛是自言自语的在说话,“莫非……在某个瞬间,某个时刻,你体内的蛊毒和毒素同一时间被清除,会是什么时候……?”
喃喃自语的说到这儿,尔莲公主眉毛一挑,忽然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