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骁朝书堆看去。
书堆微微晃动，然后从上面掉下来一本书。
总算是露出了司马贤於的脸。
“臣，参见陛下。”
书堆耸动，宋骁估计他是在书堆中躺着行了个礼。
“免礼免礼。”宋骁扬扬手。
他嘴上客气客气，宋骁也就嘴上客套客套。
书堆再次耸动，估计是又恢复了原本的姿势。
“爱卿怎么在书堆里？”宋骁问道。
“啊，这个啊……”司马贤於拖着长音儿，停顿了很长的时间，停顿到他把眼睛都给闭上了。
宋骁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啊，我睡着了。”司马贤於终于惊醒，继续说道，“这是因为，臣，刚刚在给陛下找书的时候，不小心拽下来了一堆书，臣被压在底下了。”
司马贤於的音调很平，语速很慢，声音还十分低沉。
别的不说，他至少拥有了一项十分契约老师的技能。
那就是，声音具有催眠的能力。
比如，和宋骁一起进来的，站在一旁随时准备侍奉的小灵子，现在已经在打瞌睡了。
但是宋骁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