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派坚决反对,以骆宏,林云清,梁以秋等陛下看重的刚入朝为官的大人为主。
再有一派是中立派,以左相田九钦,田文彬,杜尚书,杜明朗等人为主,不管两派吵成什么样子,他们都不言语。
陆源呢?天天半梦半醒之间,昏昏沉沉,这许多事,都是在他偶尔清醒的时候处理的。
那封信以飞鸽传书的形式,送给了赵淙,并嘱咐,别让玉儿知道这事。
看完信,赵淙知道了大谕的所有事,比京城的官员还要知道的更多,独坐于开了一扇窗的书房里,手里捏着信许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书房外的寇澜宣急冲冲的动作惊扰了他。
“怎么了?”他问,透过窗户看着急冲冲的寇澜宣,疑惑着。
“骆玉闹着要去大谕,我得去劝她。”寇澜宣说完便加快了脚步,赵淙闻言脸色一变,也赶紧追了出去。
陆府门外,骆玉骑上了小五,弓箭,长剑都别在马背上,紫苑拉着她的手苦苦劝着,泪眼朦胧,“姑娘,你身子重,别去啊。”
寇澜宣跟赵淙赶到,“玉儿,别冲动,那只是你的感觉而已,比不得什么,不是吗?”
听着寇澜宣的话,骆玉低垂着眉眼,“驾!”她夹了一下马肚子,根本不理寇澜宣赵淙。
“玉儿!”寇澜宣往前跑了几步,张开手拦着了她的去路,“你别冲动,我们会尽快知道陆源的消息,你在等等。”
“澜宣,你别拦我,让开。”骆玉说,她面无表情。
看她铁了心,赵淙无奈,拿出手里的信,“他刚送到的信,他现在在枫桥镇安国公府,你不必去大谕,直接去枫桥镇即可。”
“你……”寇澜宣对他不满。
赵淙苦笑,“我们拦不住玉儿的。”他很憔悴,双眼泛红都是血丝。
骆玉跳下马背,孩子一下子踢她的肚子,让她疼的弯下腰,“唔……”闷哼一声,骆玉脸色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