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哦,你们都不认识我吗?”
“不认识。”
“那就喊我骆老师吧,也可以叫我骆叔叔。”
那个见面就喊“叔叔”的女孩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骆千帆年轻的长相,应该大不了几岁,喊叔叔的确不大合适。
时间过了9点,校园渐渐喧闹起来,到处都是前来报到的新生。
有的是独自一个人来的,或背或拖着各样的行李,热得满头大汗,眼神当中既迷茫,也新鲜,当然还夹杂着些许的不安。
有的是父母陪同来的,这瞧瞧,那看看,满眼新奇。
有的几乎把整个家族的人都拖了来,浩浩荡荡,甚至还牵着狗。
初到陌生的环境,狗也相当兴奋,陌生的狗相遇的时候,公狗就成了色狗,撤着身子想要亲近母狗,最好能嗅一嗅母狗的屁股。
母狗立刻傲娇起来,母狗的主人则像是孩子家长一样,赶紧驱赶公狗,把母狗拉得远远的。
文学院的咨询站点也热闹起来,人越聚越多。骆千帆指挥志愿者或解答疑问,或指引带路,他自己悠闲地享受着家长的恭敬。
家长们大老远就盯上了他。没办法,不管你是多大的领导,或者是多么富有的老板,见到“骆老师”无不客客气气,热情满面的敬烟。
老师是一定要巴结的,孩子入学,等于把“人质”交到学校。
短短的时间,骆千帆的面前已经收了一大堆的散烟,全国各地,各种牌子。
趁不忙的时候,骆千帆把烟分给男生:“拿去抽,别客气。”
男生不敢接,哪有老师鼓励学生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