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看了一眼他手里在写的生物习题,随口一说:“普华周考的时候,你生物真没抄?”
钟弋抬眸,摆了她一眼:“我用得着抄?”
“考的那么烂。”楚初放肆的喃:“说不定呢。”
钟弋没将这话放在心上,不过还是发现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点,“你好像很关注我。”
楚初逃避道:“每次考60多分的生物,周考一下提了30多分,很难不让人怀疑。”
钟弋扫了她一眼,继续写字:“你那3分的作文什么时候上30分在说我。”
他的另一层意思说她不配,楚初听懂了,但她想到作文就头疼,嘴上也变得无力道:“有点难。”
楚初心情有点不舒心,放下笔,支着头,看雾凇。
钟弋知道楚初在看他。
他没说一句话,也没抬眼,淡定的刷题。
过了好一会儿,看人的人,才痴楞着说:“你有接过吻吗?”
钟弋手顿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楚初会这样问,就像他没想到她昨天会说: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一样,让他吃味。
“没有。”
“要不,我们练习一下?”
钟弋颤了一下睫毛,没答应:“不练。”
那人好像色心上头,直接从原位扑了过来,将钟弋的后背推在沙发的座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