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童即刻从胡床上爬起来,毕恭毕敬的跪在离盏面前。
“妾身,见过天女。咳咳咳咳……”
“用不着行跪礼,起来吧。”
“谢天女。”
苏宛童站起来,离盏很敏感的晃见她下拉的衣襟,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道沟壑。
小丫鬟给离盏端来凳子,离盏牵着裙子和披风坐下。
“天女怎么来了?叫妾身好生惶恐。”
巧儿冷笑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听说夫人病得厉害,连殿下都惊动了。我心里不大放心,正好略懂些歧黄之术,特来看看夫人。”离盏声调平淡。
苏宛童攥着雪白的娟子捂着口鼻咳嗽了两声,道:“其实只是着了风凉,不敢惊动殿下,只是殿下仁慈,看在精绝的份上才来过问了妾身两句。”
“噢?”
离盏能听出她话里的挑衅味。
如若言语能伤人,那她一定是个杀人不见血的高手。
“殿下派大夫来看过了?”
“嗯。”
小丫鬟端来热水,离盏顺起一杯,润了润舌。
“大夫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