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下不光是她人设崩。

    他人设也跟着崩了。

    宋砚接吻的时候习惯掐着她下巴,拇指和食指一捏,舌尖再用力,齿关就被撬开了。

    这是他自从跟温荔开始亲昵后不自觉养成的习惯,因为她经常忘记要张嘴。

    修长白净的手指抚上下巴,温荔大感不好。

    顾不得面子,她立刻大声说:“我没关摄像头你冷静点!”

    宋砚立刻愣住,神色略有些呆滞。

    萦绕在她周身那侵略危险的气息瞬间消失,低沉的呼吸突然间像是被攥住没了声响,好半天他都没说话。

    温荔面如滴血,伸手挡住眼,磕磕绊绊地说:“那什么,你……先起来。”

    宋砚用胳膊抵着床,缓缓坐起来,仰头看了眼天花板墙角的摄像头。

    那显示正录制中的小灯像是接收到感应,倏地一声熄灭了。

    大脑空白了好几秒,他终于信了温荔的话。

    宋砚闭眼,低啧了声,埋怨中更多的是羞惭:“你搞什么?”

    他平时对人比较冷淡,但嗓音低冽醇厚,说话也文雅,语速适中,大多时间给人温润斯文的感觉,很少用主观情绪如此外放的语气质问他人。

    “节目组台本啊。”温荔坐起身,可怜兮兮地抱着膝盖,“说是有摄像头怕你不好回应,然后我就——”

    然后她又开始了自己最擅长的甩锅辩解:“都是节目组要求的,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