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小端着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懵懵地道：“我没来之前，你们吵架了？”
褚尽抿了抿嘴：“我都不认识她。”
乔小小眨了眨眼，这才想起来，这人失忆啥都不记得了，跟周珊有什么架可吵的？
略过这个话题，乔小小把勺子往他嘴边递了递，哪知这位大爷把头一偏，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换一碗。”
乔小小眉头一皱，哪来这么多破毛病？换一碗不还是这个汤？
褚尽语调平板地道：“刚才那个女人对着汤吹气了。”
乔小小愣了愣，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嫌弃周珊？
人家那小秘书好心怕他被烫到，细心温柔地把汤吹凉，结果被嫌弃了！
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乔小小突然有点同情起那小秘书来，眼真瘸，竟然喜欢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狗东西！
认命地把碗里的汤换掉，又照褚尽的要求把碗洗了，重新盛了一碗。
保温桶里的碗温度可不低，乔小小有了周珊的前车之鉴，可没有不长眼的去吹，直接舀了喂到他嘴边。
“有点烫，你慢点。”
褚尽看了她一眼，“吹冷。”
乔小小气得差点把那碗汤泼他脸上。
这特么也太难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