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在生气。
褚尽经过一上午的观察，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且他可以肯定，她生气的原因跟他有关。
因为她面对张姐时，依旧笑得如同小太阳一般，灿烂耀眼。但只要一面对他，立马就摆出一张晚娘脸。
褚尽很纳闷地自我检讨了一番，也没有发现自己哪里做错了。
小小到底在气什么呢？
不弄明白这个问题，他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褚尽思来想去，决定好好跟乔小小聊一聊。
于是在午饭过后，他把张姐支了出去。
“小小。”
“干嘛！”
乔小小声音里带着一丝火气。
褚尽没来由得心里一紧。
“你是不是在生气？”
乔小小看了他一眼，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生气？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褚尽想活着，所以他把这话咽了回去，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关心，温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