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独自留在屋内的乔拙茫然且无措,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微凉的玉势塞住,虽说玉势小巧,并不粗长,可是强烈的异物感时刻都在刺激着乔拙单薄的神经。
明明没有被侵犯,但穴里的玉势却给乔拙一种正在被沈医师的手指玩弄的错觉。
“唔哼……”乔拙打着微颤的手握上了自己的男根。
方才沈医师将玉势放置到他体内的过程中,他的男根就已经稍有些硬挺起来了,他一直在忍耐,艰难地忍到沈医师离开,才终于能给予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一点抚慰。
他已经在沈医师面前失了态,不想更丢人了,所以他拼命地忍着,直到沈医师离开,才开始撸动肉茎。
乔拙很纳闷,他分明不是重欲的人,沈医师也并未对他做过什么逾矩的行为,可今日都已经释放过一次了,为何现在又有了感觉?
覆有一层薄茧的手上下抚弄,动作有些笨拙,不怎么熟练。
乔拙撸了一会儿,阴茎仍是半勃的状态,没有疲软,却也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他愈撸心里愈燥,急得额头上都出了层薄汗,手下也没了章法。
然而挺翘的小鸡巴读不懂他的心思,也没有顺他的意,依旧半挺着。
叩叩叩。
屋门被敲响。门外响起晓选的声音:“吃饭了,请跟我来。”
乔拙急忙扯上裤子,系好腰带,用厚实的外衫罩住自己的下身,随后起身开门,跟着晓选走了。
两人先净了手,然后晓选带着他去了间屋子,屋子中间的桌上摆好了饭菜,有三副碗筷,屋里空荡荡的,除了晓选和他,便再无第三个人。
“开饭吧。”晓选说完,率先坐到桌边吃了起来。
乔拙坐到了晓选对面的位子上。
坐下时,乔拙被体内的玉势硌了一记,轻轻地抽噎了一声,他有些紧张地窥向晓选,晓选则头也不抬,只顾着吃自己的饭。
虽然沈傅湫总拿晓选当跑腿的小厮用,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药师学徒,并非下人,这间屋子是沈傅湫的,他们师徒二人时常会在这儿一块吃饭,现在这屋子里又多了个饭搭子,那便是乔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