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爷,以探不敢……”
听闻文爷的语气,陆以探连忙站起来,低着头恭敬的站在一边。
“不敢?行了行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文爷瞥了一眼陆以探。“坐下坐下,站着太碍眼了。”
陆以探这才坐下来,“谢文爷。”
“哼哼,疤叔那个人啊,有个弱点,当初他老婆是为了他死的,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双胞胎,都六七个月了,所以他这个人对孕妇特别的心软。”
文爷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和陆以探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我明白了。”陆以探点头,按压住心底的焦急。文爷知道的事情很多,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很很精明,多听几句也许对他有帮助。
“你明白什么就明白?”
文爷并不是那种特别冷漠无情的人,此刻对这个忠心的属下也是出谋划策。
“疤叔虽然爱财,并且人品不怎么样,偷摸盗抢的都沾边,但是因为他老婆的缘故,从未对女人动过手。他跟你一样,也算是个情种吧!”
陆铭皱眉,“文爷的意思是,是有人利用了疤叔?”
文爷重新倒了一杯茶,“也并非没有可能。”
如果是有人利用了疤叔,那会是谁呢?陆以探低头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机突然嗡嗡的响了起来,陆以探看了一眼,是安应打过来的,看来是有了消息。
陆以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文爷。
“去吧去吧。”文爷不耐烦的摆摆手。“我可不留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还是冥蛇好,走哪里都陪着我。”
陆以探担心言丹烟,跟文爷道了别。
“文爷,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