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讲话时,未穿官府有点不自在,但我还是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刻钟,什么保家卫国,什么再复山河,民族大义我都没有讲。
部队福利才是他们关心的,而后,我许诺打完这一仗有房又有地,最后,在士兵们崇拜的目光中蓦然离去。
下台后,我连忙拉着云雅乔进了营帐,刻意压低声线,语气带有困惑道:“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云雅乔用她那闪闪发光的杏仁眼一眨一眨地看着我,沉默良久后,她竟然捂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我总是跟不上云雅乔的脑回路,苦涩问道:“你笑什么?”
“就是普通拉拢人心的招数,你遽然没看出来?想想就好笑。”说话时,云雅乔猛拍我的肩膀,有些遭不住。
“原来如此。”
“话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云雅乔摆正姿态,轻声问道。
我叹息一声,喃喃道:“近期抄家异常不顺利,人是逮捕了,可财产下落不明,经常属于白忙活一场。”
“锦衣卫和东厂也找不到?”
“奇怪点就在这里,逮捕成员家产多数已经查实清楚,连带隐秘财产一起,可不知怎的,实际查抄财产于事先调查不符,我想他们背后一定有大鱼……”
“于是乎,我就想把那群人引诱出来,谁知差点折里面,倒霉。”
“嗯,那个俘虏我会让手底下的人去审,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死侍,忠心无比。”
闻言,我从袖筒里摸出一袋纸包药丸,递到云雅乔面前,云雅乔狐疑接过,同时我解释道:“这个是锦衣卫审犯人时常用的药物,据说没有人能够抗拒。”
云雅乔看着手中的药丸,怀疑道:“是吗?”
“是不是,你去给那人用一粒不就知道了。”
“来人……”说着,云雅乔便喊了一人进入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