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我目光,云雅乔应是听懂了,“好吧,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歇息。”
云雅乔起身离开,不过是一步三回头,我面上牵强扯出一抹笑,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安心走吧。
云雅乔终是走了,我轻轻抚摸着左腿,摸着摸着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抬手擦拭着,望着楼地面长长叹息一声。
……
次日一早,我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子上敲击着,昨晚所发生的事情烦躁的我一夜没睡,计划着今后的打算。
如今天地上有谁最想让我去死,毫无疑问是福王,我拿起桌面上东厂近日密折细细斟酌,上面详细描写着自崇祯帝逝世后朱由崧在一众拥护者的陪同下一路南逃信息,但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崇祯帝在大杀四方时连带大臣都杀了,独独留下在京师的藩王不动,有些奇怪。
就在我抓耳挠腮,苦思冥想之时,房门被粗暴推开,云雅乔一脸焦急闯了进来,呼吸急切,眉头紧锁,步伐混乱。
“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
云雅乔在见到我之后,不经意间长叹了一口气,笑意灿烂:“我刚刚去内室找你见人不在,还以为你又遇到什么危险。”
“我没事,对了昨天欠你一声谢谢,谢谢。”
云雅乔耸了耸肩:“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我坦然一笑眼神玩意地看着她,“你一大早来我府不会就是看看我吧?”
云雅乔沉默了片刻,盯着我微笑道:“大家都来看你啦,不见见吗?”
虽然不知道云雅乔什么意思,但我确实有事找大家,于是说道:“走吧。”
“我扶你。”
因而在云雅乔的安稳搀扶下见到了大家,瞧见我来大家纷纷站起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快坐啊,站起来干什么?”
许久未见的赵金河率先开口:“老明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的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