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安图身上的是一份新报纸,不疼,但是很丢脸。
不太好意思的环顾四周后,安图也火了。
“安然,爸爸是包容你,但是你也不能骗爸爸啊。”他气恼的指责安然,“你跟我说你手受伤,洗头不方便,想把头发剪了洗的方便点,我才允许你剪的。”
——“可你没跟我说,你会把头发剪成这副鬼样子。”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安然十分理直气壮的看着安图。
安夫人气安图,却不代表她就不气安然。
“安然,你别给我装傻!”
转过头,她就把炮火对准了安然。
“我可没你爸好骗!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剪短了,一直怕我不同意,才在昨天趁你爸喝多了,蒙骗他答应你剪头发的?”
“妈妈,随便你怎么想,但我知道我自己有没有骗爸爸就可以了。”安然难过的低下头。
“大家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啊?就你那点小心机,不是你爸惯着你,谁看不明白?”安夫人看她这副死不悔改,还觉得自己被冤枉了模样更气了,“你们学校里那么多女孩子把头发剪的跟男孩子一样,不就是学《超级女声》那个谁谁谁,你也想跟着她们有样学样,以为我不知道?!”
转过头,她继续骂安图,“她几个月前就想剪,我没答应,到现在还没死心,你蠢不蠢?这都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啊。”安图宿醉醒来,看到养女换了个头也很懵。
说实在话,他比老婆更接受不了养女变成这样。
“不知道你敢乱答应?”
安然抬头瞟了一眼满脸铁青的安夫人,十分诧异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