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家主欲启刘氏密卷,文家之人也只能遵命解锁。但卷中所载多为禁忌之术,望家主慎用,以免无辜之人受害。”
文老颇感无奈,但家主之命,他无法抗拒。
“竟称作‘解锁’,看来此卷被严密封存于某处隐秘之地。”
通话结束后,刘勋从文老的话语中洞察到了线索。
“既为刘家祖传秘方,保密自是应当。然而,我从未见过文老如此谨慎,那密卷或许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家主还需谨慎。”
文康听见了电话中的对话,感激家主未透露其名,但又心生惧意,担心密卷中确藏危险。若因此令家主遭受伤害,他将愧疚不已。
“无非是纸上的一些咒语与疗愈之法,只要善加利用,辨明其中凶险,便无大碍,何须畏惧。若真有那般恐怖,此物也不会流传至今于刘家。”
刘勋不解为何文老如此小心翼翼,但他向来如此谨慎。或许是年岁渐长,他对刘家的守护愈发谨慎了吧。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一辆马车停在了文家府邸前,一名青年送上一只斑驳的红木箱,岁月的痕迹已将外漆磨损成白色。
“文老除了吩咐你送此箱,可有其他叮嘱?”
在刚才的神秘通话之后,刘勋直觉感到姥爷应当有什么秘密要传递给他。
“文贤者仅言,此乃世家珍藏之卷,尘封已久,未提及,乃遵刘氏祖先遗愿。若要它永世不启,便任其长眠。然而家主有令,便只能物归原主。”
青年的话语简洁有力,言毕,他深深行礼,随即转身消失于视线之外。
刘勋凝视着那个磨痕斑驳的红木盒,心中骤然紧张起来。
如若这秘卷真值得永恒封存,何以磨损至此?
显而易见,它已被频繁开启。
或许每个世代的刘家继承者,在无计可施之时,都曾借助其中的力量挽救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