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和他的同僚们今日算是开了眼,刘尚那么多修为高深的手下竟对付不了区区三人,若非亲眼目睹,恐怕没人会相信这一幕。
“大胆狂徒,竟敢在此地嚣张跋扈,简直是无视天规地律!快将他们三人拿下!”刘盛雷霆大怒。
柳服闻听此言,当下反驳道:“你是否与他们同流合污?明明是他们先对我们发起攻击,我们此举实属正当防卫,你难道没有看清楚吗?怎能颠倒是非黑白?”
几名灵玄司弟子立刻上前,其中一人取出拘魂锁欲要扣住柳服,却被柳服一掌挥开。
“好大的胆子,竟敢触犯天条,看来这次你们想逃也逃不掉了!”刘盛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轻易靠近三人。
这三人实力惊人,甫一交锋,便将刘盛的弟子们纷纷打飞或重伤在地,实在是可怕至极。刘盛因未携带法器,心中畏惧,自是没有胆量上前硬碰硬。
然而刘勋深知触犯天条的后果,急忙说道:“我等可以随你们离去,也可任由你们施加拘魂锁,只是此事不宜在此地处置。”
"何故?莫非拘拿吾等还需讲求条件不成?"刘盛面色如铁,怒意勃发之态竟比刘尚更甚几分。
刘勋指向刘尚身边仅存的几名属下,言道:“若在此地将我等擒拿,便是明摆着给予他们包抄围攻我们的时机。莫忘记汝身为修法执法者,若有丝毫偏袒枉法之举,单凭你们执法宗门内的规矩律令,便足以剥夺你的执法仙袍。”
刘盛一时语塞,虽心中确是极力袒护自家这位堂弟,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太过露骨行事。
刘勋所言,字字珠玑,直戳刘盛内心忧虑之处,这也是刘盛最担忧的事情。
刘盛愤然反问:“那尔等便随我前往执法飞舟,待接受彻查处置便可如何?”
刘勋回道:“此事并无不可,我等必定全力配合法令仙使们的调查。然而,此刻躺于地上之人急需送往疗伤圣殿救治,再拖延下去,恐生不测。”
刘勋实乃担忧因此惹出修为散尽之祸,而刘盛则更加忧心忡忡,其堂弟刘尚此刻正由两名下属扶持着,口中哀嚎连连,疼痛难忍。
刘勋与众弟子一同被带上执法飞舟,童月也随之被押解而来。
“刘勋,你可曾受伤?”童月满心挂念刘勋安危,三年前,他曾为救她而受重创,她不愿历史再次重演。
刘勋向她报以微笑,答道:“无碍,我们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