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神情一松,将那条绷紧的神经,从死亡线上扯回来,得寸进尺的问他。
“那你把不白还给我,好不好?”
“休想!它已经抵押给孤,就是孤的狗。你不许再打它主意。本王可以特许你,半月来看它一次!”
不白是唯一能拿捏这女人的借口,祁宴怎能轻易将它放回去。那就真的连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清月心中燃起的那一点希冀,又被无情的念灭。她就知道,这疯子从来都是冷血无情,在他的主宰世界,没有心软和怜惜,更没有道理可讲。
“不白,我走了!下次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清月的眼神,依依不舍的黏在狗身上,半点都没有分给那欲言又止之人。
祁宴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空成了一片荒芜。比梦醒时的孤寂,还苍凉。
江南虞城,舒明义握着京城来的一纸书信坐在月光下默默地沉思,连属下进来请示军务都没听见。
“将军,二小姐来了,在营外候着呢!”
“将军?将军?”
士兵连叫了三声,舒明义的思绪才从信笺中抽出来。
“何事?”
士兵再一次重复“二小姐来了!正在营外呢!”
“带进来!”舒明义语气疏冷的像是宣一个陌生人。
“哥哥,哥哥!”一抹浅粉色的俏丽身影雀跃的蹿进来,满心欢喜。
舒明义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甚至还责怪她。“你怎么不在大小姐身边伺候?来军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