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盖聂如果真的要对嬴政不利，那么嬴政肩膀的这颗大好头颅早就不在了。
只因如果盖聂要背叛，刺秦不会失败。
甚至于如果盖聂离开秦国前对嬴政下手。谁能在如此距离挡得住他的百步飞剑！
除了他自己，便再也无人了。
很多人听了盖聂心中的这些独白，都会有不少触动，但卫庄偏偏是个例外。
他冷笑，“果然如此。”
“什么？”正因为盖聂的那段话陷入到深层次顿悟中的韩非闻言不禁问道。
“还在鬼谷跟师父学艺的时候，师哥便是这般的优柔寡断。这个也想救，那个也想救，结果却是哪一个也没能救成。”
“你的意思是？”
韩非若有所思。
“他帮助嬴政统一了七国，却在这不世功业建成后不久选择了离开嬴政。忘记了他曾经所说的一切，承认了自己是一个失败者，只不过因为那个孩子，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说到底，还是懦弱！到最后，什么也没得到。放弃了天下，也没保护到什么。
“嗯……这就是那个中年的你不敢师哥直呼盖聂的原因？恨铁不成钢？”
韩非吐槽。
“……”卫庄。
他的鲨齿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呀！
而韩非也很识趣的撩拨了卫庄之后就走，不给他近距离朝自己发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