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哥不是也挣到工钱了吗?”叶成洋天真的望着叶成海,殊不知这话对他来说,无异于刀子割肉。
一件件事情慢慢做,一口气吃不成一个大胖子。
“你大伯母今天又过来了,念叨下个月你阿凡哥就回来了,你反正看着办,无所谓就应承下来。不想麻烦的话,他也能找到活干,有手有脚的也不至于饿死。”
“我说怎么闻到鸡汤的味道,又闻到鸭汤的味道。”
<divclass="contentadv">“你们也叫你娘炖啊,可香了,鸡腿上的肉也好大一块,可好吃了。”
不对!过几天妈祖巡游,搬迁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再摆几桌,可以让村里面弄两张请帖,他辛苦一点给送到镇上去,请领导过来吃乔迁饭,这不是名正言顺吗?
“好的。小作坊那边还没弄好,就一片空地,不适合在那里制作,咱家老宅虽然说漏雨,但是好好修补一下屋顶,也是一片现成的场地,地方也大,随便拿两个屋子过来也能做。”
跟他娘在海上边聊边干,三言两语就直接敲定了大量做鱼露的事。
正好也过了大半个月,可以拿点自家晒的乌贼干上门送一下,自家晒的土特产,不贵重,算不上贿赂,可以明目张胆的提一个篮子上门……
“你要是想倒成平顶的,我出钱请几个人干……”
钱挣了,也得让家里人都跟着享受。
以往最有话说的也是她,今天她消停了,活还都是她来干,全家当然也没有任何反对声,一致通过。
“嗯,再坚持两天。”
叶耀东也不说,说了老人家要念叨破费了。
“嘿嘿,我是亲生的~”
回去后,全家也都知道了他又要折腾大量做鱼露,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反对。
就是话多爱唠叨了一点,但是该干活从来没有落下,也没有跟儿子计较,要算工钱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