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是闹掰了吗?
赵念千憋不住,忍了几分钟后就忍不住问傅司州:傅总,你跟小五,不是闹掰了吗?
看到赵念千的这消息,傅司州眉头折了一下,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打了一行字发过去:她跟你说的?
赵念千:不然呢?难不成你们是在谈一种很新的恋爱?
傅司州:没闹掰。
赵念千还想问,梁瓷已经问她跟谁聊天,怎么脸上的表情那么丰富。
赵念千心虚的很,把手机放屁股下一塞:“没,跟个打游戏很菜的网友在对骂。”
梁瓷知道赵念千打游戏,但想到她刚才那丰富多彩的表情:“挨骂你还那么开心?”
“哦,他骂不过我,破防了。”
对不起了傅总,您先破个小防吧,
梁瓷没再追问,问她打算在她家住多久。
赵念千被她一问,问她是不是嫌弃她,然后开始说自己住这儿给梁瓷带来的好处,说着说着说到时宴那儿去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傅司州去了新加坡,时宴不会又觉得自己行了吧?”
赵念千的那张嘴,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一语成谶这个成语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
傅司州离开A市的第二个星期三,A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一整夜的雪铺满了院子,梁瓷吃过午饭后在院子里面清理小路上的雪,时宴就是在这个时候来。
他应该是刚参加完饭局,人站在门口,没撑伞,肩上和头发上都落了不少的雪。
梁瓷穿着雨衣,头发没有扎起来,有些不顺服的发丝贴在脸上,素面朝天的一张脸却比那雪还要白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