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
一整瓶红酒,除去一开始她喝的那半杯,剩下的,基本上都被他用在她的身上了。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梁瓷就觉得浑身都发颤,“我困了。”
他直接就将酒瓶扔到地上,那红酒瓶咕噜地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了茶几的边沿才停了下来。
梁瓷被扣着腰,起不了身,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傅司州?”
“不浪费了,喝一点?”
他浅笑着,一副一本正经地样子,将红酒杯递到她跟前。
梁瓷将信将疑,低头抿了一口。
“口感是不是好很多?”
酒打开后,他就没把木塞塞上。
梁瓷点了点头,见他没做坏,才放下点防备,“嗯。”
他笑着,往身后的沙发靠了过去,自己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小心,红酒从那薄唇的唇角流下来,一路蜿蜒到那浴袍的领口。
松垮的浴袍,因主人坐着的姿势,领口更是什么都遮掩不住,傅司州胸口几乎敞开,里面壁垒分明的线条引着那红酒一点点地往下。
“宝贝要不要再尝尝?”
沉哑的男声传来,梁瓷微微抬了抬头,发现傅司州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不了,浅尝助眠,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