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他再次走到车窗旁,抬手想要敲响车窗,却被下车的傅司州拦住了。
“你没看到她睡着了吗?”
傅司州说着,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还是说,你时宴想见她就得见,从来都不考虑她想不想见你、愿不愿意见你的感受?”
“这是我跟她的事情。”
时宴不爽地推了傅司州一把,上前就想开车门把副驾驶上睡着的梁瓷喊醒。
傅司州见他顽固不听,黑眸也彻底冷了下来,在时宴的手落在车门把上的时候,再次打开:“你跟夏萱订婚的事情人尽皆知,你今天过来找她,不过就是为了这件事。”
“你觉得你解释得清楚吗?说订婚不是你所愿,不过是两家人的想法?”
说到这里,傅司州嘲讽地笑了:“你把梁瓷放在什么位置?你把她当什么?玩物?玩具?宠物?”
“傅司州,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