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觉得好笑又窘迫,她还没有从楼意给她说的傅司州里面彻底回过神来。
楼意说的傅司州,和她认识的傅司州,好像完全两个人。
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是傅司州能做出来的事情。
梁瓷跟楼意进了他们的麻将房,楼意一进去就问楼池输了多少。
梁瓷不会打麻将,自然看不明白,不过楼意会,看到傅司州跟前的筹码堆得跟小山似的,她连啧了好几声。
梁瓷也好奇楼池输了多少,只是没等她好奇完,身旁的傅司州就伸手将她拉了过去。
他回头,拖过身后的一张圆凳,自己推着自己的椅子往后退了半米,将圆凳放到跟前:“来。”
梁瓷哪里敢坐过去,这跟坐他怀里有什么区别?
他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江隽看到,啧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面的调侃很明显。
梁瓷俯下身,把那圆凳拿出来,这才在他的身旁坐下。
傅司州挑了一下眉,将椅子重新拉进桌面,左手摸着牌,右手握着她的手:“教你?”
梁瓷侧了侧身,应了声好。
麻将不难,傅司州教学又认真,两把下来,她就大概知道怎么玩了。
江隽让她上手试试,傅司州拖着椅子到一旁,直接把位置让出来给她。
梁瓷坐过去后,他才拖着椅子靠到她身旁,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