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州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不想说,便没有继续问。
两人上了车,傅司州那边阿姨在打扫,回梁瓷家那边。
昨晚闹得狠了些,路上梁瓷就已经昏昏欲睡,到家后,她回房换了套睡衣后沾床就睡过去了。
下午三四点,阳光依旧。
沙发上的男人双眸紧闭,仿佛睡着了。
半晌后,他突然睁开双眼,俯身拿起跟前茶几上的手机,低头点开了微信。
傅司州找到了陈霁的头像,点进去:你跟你姐说了什么?
陈霁自然也觉得那些话不能给傅司州听,不然她也不会拉着梁瓷进房间悄悄说。
看到傅司州的消息,陈霁在沙发上抓腮绕耳地想了一会儿,才打了三个字过去:不能说。
傅司州挑了一下眉,又打了一句过去:她回来后就闷闷不乐地回房间了。
陈霁再聪敏,也不过是半大的少年,比老成心机,哪里比得上傅司州这样的老狐狸。
看到他这话,陈霁顿时就急了:我真的没跟我姐说什么,就是问了一句她知不知道时景被打的事情。
傅司州自然不信这事情梁瓷会不好开口告诉他:还有呢?
陈霁一心想着自己的话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才让梁瓷不开心,被傅司州步步引诱,他已经失去自己的思考:还有……我就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担心她恋爱脑发作。
傅司州看到陈霁的这个回复,也明白梁瓷为什么不跟他说了。
他拿着手机,看了两秒,才打了句话:她不是恋爱脑,她只是喜欢过不好的人而已。
陈霁这时候也后知后觉傅司州是在套他话,不过看到他这话,他倒也生不起气来,顺着傅司州这话问了一句:那你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