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黟赶斑花走,斑花就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一动不动。丁黟要揍它,威胁它,斑花讲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丁黟走,它也走。丁黟停,它跟着停。丁黟拔腿就跑,它跟在后面风驰电掣。
“服了你了,你不会成精了吧,这个世界允许动物成精吗?”
骑在虎背上,丁黟恨不得斑花长出一双翅膀,下山扑腾跳跃间实在太颠屁股。
“慢点,不着急,傍晚能到山下吃晚饭就行。”
斑花比丁黟还兴奋,压根不听丁黟在说什么,憋着一股虎劲,直往山下冲。
急刹,漂移,加速,腾空,飞跃。
山下看着近,跑起来差点没累死虎,连丁黟这个看似没下地跑,实则快被颠吐的人,也感觉到手脚发软,差点被斑花甩飞出去。
双腿夹紧,双手紧紧抱住斑花脖颈,脸埋进斑花脖子毛发中,紧闭双眼,祈祷山下快点到来。
丁黟严重怀疑,斑花是故意的,她想下来自己走,但斑花在高速奔跑中,只要她一放手,必定会被甩出去,非死即残。
只好等到斑花跑累了再放手。
一个时辰后,丁黟觉得,斑花就是故意的。
她等着它累呢,结果它越跑越兴奋,越跑越颠,为了折磨她,还不介意跑跑弯路。平时让它打猎,它往地下一滚,被她威胁着才不情不愿的去。让它驮着她走,它能直接往粪便泥水里滚几圈,就赌她嫌脏不敢上。
今天是吃错药了,想主动驮她下山,丁黟以为斑花是舍不得她,余光看到森林场景在飞快后退,树枝杂草正对着眼睛刺来,丁黟吓得将头缩进斑花脖子里。
“刺啦——”
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为布条装,背上也被划了好几道伤口,火辣辣的疼。
丁黟恶狠狠地吐槽:“斑花,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