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佩赶紧上前替她整理,小声道:“太子妃不必害羞,秦嬷嬷是太后宫里的老嬷嬷,专门负责……”

    “咳咳。”时鸢轻咳了声,她关心的不是这个。

    而是这血倒底是哪来的?

    她寻思着,她也没来葵水啊……

    时鸢侧眸看了眼萧玦,莫非……

    水佩见状,凑近了说道:“殿下不喜奴婢们贴身伺候,如今东宫有女主人了,您看……”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梅花纹黑托盘中盛着一条玉带。

    时鸢回过神,昨日萧玦还误会她逃婚,她这会儿赶上前去伺候……

    那字据里可没写要在人前扮恩爱。

    何况她也没伺候过人。

    “太子妃?”

    水佩又唤了她一声。

    时鸢这才踱步过去,从托盘拿起玉带,眼里迷茫一瞬。

    ……这玩意儿该如何系?

    思索间,眼前横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我吧。”

    方才萧玦便看到时鸢拿着他的玉带愣神,知道他的太子妃在闺中就是一小祖宗,让她做这等伺候人的活,委实是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