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洗了澡,很快睡着了,没吃晚饭。
梦里又出了身汗。
再次醒过来,是凌晨两点多。
她没叫佣人,爬起来简单擦了擦身子,换了套干爽睡衣。
再也睡不着。
宁祯拿出账本看,打发时间。
余光瞥见卧房沙发里放着的那件外套。
是军装,没有任何的穗带、勋章,看上去也不是很新——盛长裕不特意开屏的时候,衣着都很随意。
衣裳的料子很厚很硬,淡淡烟草味,不难闻。
宁祯下床。
她把外套拿出来,犹豫着看了半晌,将它挂到了衣柜里。
是盛长裕送过来的衣柜。
宁祯误会他是送她的,装满了旗袍;后来知道不是,又把衣裳拿出来,腾空它。
“要洗一下吧?”
“应该还给他,留下来做什么?”
她斟酌了半个晚上,想着明早打电话给他,说衣裳洗了;下次有机会去督军府,顺便带给他。
宁祯想得挺好,翌日一大清早,盛长裕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