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叮铃的轻响,乔烟缓缓睁眼,入目是一片纯白。

    响声来自窗前的风铃,贝壳的款式,在随风起伏的白窗纱间飘零。

    身上很软,没有力气,她动了动,发现左手上还打着点滴。

    病房里没有别人,墙上的挂钟堪堪过十二点,下一秒,门就被推开。

    “今天是海鲜粥,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徐怀柏提着保温桶进来,“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嗓子有点哑,她缓缓开口,“还好…”

    眼神随着他拉开椅子坐下的动作,徐怀柏左手上缠着纱布,她问,“你手……是那个时候划破的吗?”

    “他本来想刺自己,闹大了诬陷给我,被我制止了,”徐怀柏舀了一勺粥递过去,“来,张口。”

    入口温度适宜,没有腥味,味道不错。

    “好吃吧,我可学了好久。”

    乔烟觉得这个样子有点暧昧,想起身又被徐怀柏推了回去,“别动,刚退烧,头上纱布明天才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