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喝了好几大口梨汤,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就像是干巴巴的鱼干又被泡到了水里,滋润的很是舒服。
巧儿一边给春荷擦脸,一边问她:“春荷姐姐,你的头疼不疼?昨日的醒酒汤喝了之后可感觉好些了吗?”
春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早上刚醒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头疼,可这会儿已经到晌午了,头已经不疼了。
春荷笑道:“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女人七分醉,骗你到心碎……今早小侯爷出去的时候,心情怎么样?”
巧儿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难道姐姐的醉意是装出来的?姐姐好厉害!”
“小侯爷今早出去的时候心情很好,还说让人把墨香院里面那间仅次于主卧的卧房收拾出来,那原本空着闲置的卧房旁边还有一间次卧房、一个小书房、一间杂物间,说是要挂上‘荷香阁’的牌匾给姐姐住呢!”
春荷看了看目前所在的房间,这屋子其实挺好的,就是小了点儿。
而巧儿说的那个屋子在裴景诏这间主卧的右后方,类似于一个大院子里的小院子,周围还种了很多花草。
春荷点点头,心里也高兴:“搬去那里住也好,旁边的房间留给你,你住着也宽敞些。”
屋子院落完全收拾好还需要些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春荷还在裴景诏这边住着。
这一日的晚上,裴景诏回府的时候给春荷带了几本书。
裴景诏说:“上回看见你在看兵书,给你挑了几本简单的,你有空可以看看。”
春荷笑着接过那几本兵书,露出十分珍惜的样子抱在了怀里,随后翻看着几页。
这些兵书在她看起来并不是很难,但裴景诏抱着她,亲着她的脖颈和耳垂,她根本就静不下心来用心地看兵书。
春荷的呼吸乱了起来,小声说:“小侯爷……不要了……痒……啊……”
她的脖子和脸颊被裴景诏亲的泛起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身子也不可抑制的软了下来,靠在裴景诏滚烫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