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洲之中,北洲拔尖。
北洲境内,王府当尊。
王轻鸿乃王府大公子,王府少主,自出生始,从未有人敢当众奚落于他。
恐怕也就喜怒无情直言不讳的楚长歌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嘲笑王轻鸿。
但楚长歌所言属实,便是王轻鸿心有不服,一时之间也是哑口无言。
楚长歌瞥着王轻鸿,冷冷一笑,“北洲近来散修者泛滥,甚至还出没许多通缉榜上十恶不赦之人,你身为王府少主,从未把心思放在这上面。王公子,看来,北洲子民的生死,全然不被你放在眼里啊。”
楚长歌语重心长的道,却是暗喻王轻鸿不配为王府少主。
王府虽有家主王运河当家,奈何有个二长老一直在旁觊觎,虎视眈眈,不得不防。
楚长歌此话,叫王轻鸿面色大变,当即皮笑肉不笑,回道:“楚门主,北洲人命一旦发生,我便会前去查看,北洲子民,我怎能不关心呢,楚门主此话差异。”
“你关心什么?这是你父亲该关心的事,怎么,年纪轻轻就想僭越,以为自己是家主了?”楚长歌笑眯眯的说。
王轻鸿脸色煞白,瞳眸紧缩,“楚门主说话可要三思,此等僭越之事之思,我身为人子,绝不敢做!”
楚长歌挑了挑剑眉,语调轻扬,“王公子何必如此焦急,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无心之谈罢了,王公子又何苦往心里去,不然叫旁人看见,还以为王公子做贼心虚。”
“楚门主……”王轻鸿面色铁青,转而又黑如锅底,想要辩解,最终还是缄默不言。
王轻鸿看似玩世不恭,吊儿郎当,桀骜不正经,实则所说的每一句,乃至于每个字都是陷阱。
王轻鸿深受其害,不敢再与之辩解,恐越描越黑。
“林长老,刘将军,诸位门主,时间不早,该进行朝比的最后一步了。”风青阳从椅上优雅缓慢站起,满面和煦,笑了笑,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