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五个亿,难道真的如落水一样流逝吗?
妖后的眸里写满了贪婪,目光再而望向小包子,如同金山银山一场空,煮熟的鸭子即将飞了。
钱财底蕴,不论对于哪个种族来说,都是最为基本的问题。
“王上,魔族已经堕邪……小魔君已是堕邪之物,你身为天地青莲王,怎可为堕邪者的干爹?传了出去,岂不是叫千族子民笑话?”长白仙母突地出声说道。
妖后感激涕零地看了眼长白仙母,是了,眼下之际,唯有堕邪一事可以将东陵鳕的军。东陵鳕低头宠溺地望着小包子,温柔一笑,轻声说:“本王膝下无子,他若在本王身边,又怎看得上区区魔君之位?魔族曾入千族,在天地无行内,万年来魔族未曾堕邪,而这一次,魔族走投无路堕邪,的确是本王的过失。若非本王念着和小魔君的关系,不去插手妖魔战争,魔族何至于被你们逼得堕邪,你们倒好,靠着一张嘴就能倒打一
耙。此事倒也给本王敲了警钟,看来,妖魔一战,本王不得不管了。”
“本王不是以小魔君义父的身份参与其中,以公谋私,而是身为青莲王,为社稷而想,审判惑乱千族之人!”东陵鳕一声说罢,满楼寂静。
天地间鸦雀无声,长白仙母与妖后俱是缄默,面对东陵鳕如此决绝的态度,也不敢以卵击石。
再者,她们就算背后有靠山,若无正当理由,怎敢在青莲王面前放肆?那与自寻死路有何区别?
东陵鳕一句他的过失,便让人下意识地同情魔族魔渊。
墨邪从高柜上跃下,双手环胸,略有不悦地看向东陵鳕。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东陵鳕这是在讨小包子的欢心吗?
实在是狡诈的伎俩!
墨邪蓦地望向林墨水,低声说:“去算算本王有多少钱财资产。”
林墨水微愣,旋即点头应下,内心却是不解鬼王要闹一出,好端端的算什么钱财,只要他好好发育修炼,整个邪殿还不都是他的。
墨邪说完,脑子里却在算着私房钱,与东陵鳕相比,应该不会差太多。
这个干爹的位置,有他无东陵!